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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8日星期一

2023 @沈阳

 上一次回sy正好是4年以前,2019年thanksgiving的时候。回想那时候回去,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好,最多只是喷一喷贸易战和特朗普。自己带着第一次H1b签证回去感觉接下来的日子会那么的好。虽然很遗憾没有见到姥姥的最后一面,恨自己不能提前回去,但是整体来说回国看到家人还是很开心的。很多同学要么毕业之后回国,要么工作一段之后回国工作或者创业。一切都欣欣向荣。高层住宅拔地而起不少,尤其是在dl,老城区已经面目全非,以前爷爷奶奶家的小楼旁边起了高楼,半山腰上的房子也看不到城市的景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又一座的高层住宅。当时不只是老家,全国各地的房子加个还在飞涨。商场也是一样,里面的服装店和饭店还经营的很不错,国产电影跟好莱坞大片同时在院线上映争取票房。

(下面是回到美国之后继续写的)

而这次回到沈阳之后发现很多地方变化了很大。

1. 商业。这次发现很多以前的万达之类的商场里面卖衣服的地方少了,多出来了第一层卖EV车的,多出了好多卖手机的。还有多出了一层卖儿童用品,游乐场和教培的地方。还出了很多很多新的饭店,都是按照标准的网红宣传模式进行装修的,看广告觉得很好吃但是吃起来觉得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包括中街里面的网红小巷,以前只是小胡同的没有牌子的小破店,现在都整合成了网红小吃街的形式。吃的上面确实多了不少新的种类,包括很多外地的网红美食。但是间接的对于以前小店的老式美食要么网红化要么就需要更花时间去寻找了。还有就是多了很多很多的所谓的“网红”商业街,都是按照网红打卡地的模式规划和装修的,而大半都没什么人。什么晚上没人所以不开门的“深夜食堂”,没有商家的“香港赛博街”,等等。也许是因为是冬天,真的没什么人,所以希望夏天回去的时候人更多一些吧。

2. 医疗。这次回去有“幸”去了一次沈阳最好医院的急诊。当时晚上突然肋骨疼,然后就去了医大一院的急诊。进去之后就被景象吓到了。首先,急诊的区域基本不分病房,都是开放的,空的区域全躺着在打点滴的人。我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去急诊是什么时候,所以也许往常的急诊也是这个样子。医生并不会去看每个病人的情况,而是在柜台上等着病人拿着检测报告排队来咨询诊断。看完之后病人要么去化验检测别的,要么得到诊断之后开药或者打点滴。打点滴的人的床也不是医院提供的,而是从医院门口的店租的床。除此之外,还见到了神奇的自助底片打印机和报告打印机。所以总结来说就是看到了医疗上面资源不足和先进设备之间的割裂。自助打印机虽然确实可以方便和减少工作人员的工作,但是省下的钱是否可以用在多雇医生上面。不过我对国内的医疗的确知道的甚少,真实的情况可能更加复杂,所以就不加过多的评价,只是记录一下我的所见所闻。

3. 人。这次回去基本没跟在国内的朋友吃饭见面,见面的基本都是亲戚。而留下来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上一代的盲信公众号,平辈的躺平,和下一代的卷。

上一辈基本被各种公众号短视频平台所洗脑,得到的只有片断化或者被多次剪辑歪曲之后的信息。不过这也跟现在的短视频平台的大趋势有关,想去了解全部信息来龙去脉的人越来越少了。即便没有那么多人真的“忙”,但是让大多数人去花时间多了解一下来龙去脉看来真的是很难很难的事情,况且是上一代没有全面接触互联网技术的人。国内过度的审查和因此孕育出来的畸形的媒体阉割了人们能真正了解来龙去脉的方式,而且并不自知。互联网并没有拓宽人们的信息渠道的选择,而只是更容易地去限制人们的所见所想。不过在这个媒体慢慢都被肃清的现在,这样的信息获取方式也不足为怪了。

对于平辈的躺平,我不知道是只在东北这片大地还是全国的普遍情况。我希望只是“投资不过山海关”的东北才有这样的年轻人。首先,基本没有人去真正的“做”东西。工作不是国企央企,就是银行,或者公务员事业单位。再就是做生意,做销售。就这样的东北谁都不会觉得会有希望。你可以在网上大做宣传来旅游,努力打造旅游城市,但是没工业和高新技术的话我看不到未来的希望。旅游热度总是一阵一阵的,时间长了只有真正的文化才会沉淀下来当作真正的旅游景点,但是工业和投资环境才是赚钱和发展的王道。都说民主国家的政府因为需要民选的选票所以只看眼前利益,但是看现在的国内何尝不是呢?地方高层为了去中央创造政绩而做各种各样的一锤子买卖,只关心来钱快的东西而忽视民众真正需要的医疗扫雪之类的民生事情。不过说白了还是媒体的原因,媒体没法去关注以前关注的民生而只能去关注明星八卦网红热点流量超话,民众真正需要的东西老爷怎么能看到呢?连0几年时候吴仪会见高耀洁时候展示出来的被一叶障目的领导层也不会想到,到了如此发达的手机互联网的20年代,关键的割裂还是老百姓跟衙门之间的信息交换方式。说回大家的躺平,这也是资源有限范围内的无奈之举。而在一旦在体制内,感觉人们在乎的就不再是怎么去完成KPI或者职业规划,而是各式各样的人际关系和无聊八卦。如果在政府里面在乎的只是上面给的任务和指示,而没人在乎民生的话,在政府里面工作也的确没什么别的事情可干了。

而下一辈的卷,似乎也就更加的合理了。职场上面的躺平和晋升无望,变相将注意力转移给了下一代的教育上面。上一代没有胆子抓住赚钱的手段,这一代资本和资源都被各种富一代官一代富二代官二代所把控之后选择稳定工作躺平,而下一代所拥有的令这一代所羡慕的希望便是这一代人的全部。所以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学英语,每天补习到8点,周末继续补课外的兴趣活动版等等都是家常便饭。学校老师不再关心学生们的成长,而只是成为传递上面莫名其妙的政策和发做不完的作业的工具人,对孩子的除了学习之外的任何其他的问题直接找家长解决。 

而一切的这些消极的想法都会被一顿酸菜羊肉火锅所治愈。当然,还有鲅鱼饺子,锅包肉,溜三样,一锅出,雪绵豆沙。。。 无论家乡离自己多远,无论人们的想法离自己多远,食物的记忆是跟随自己一辈子的。家乡与自己的距离忽近忽远,太远了就想回去看看,近了又想远离一些,这是永远萦绕在第一代移民心头的东西。

2015年9月21日星期一

小さな恋の歌

从芝加哥飞回来的飞机上就感觉这两天自己有点像做梦一样,回到了初中,高中,或是大学时代。gsm算是初中的记忆,lyy高中以来就没见过,bx,dhn,lmg也都是大学时代才最后见过的。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总是想在blogger上面记录一些什么。然后发现自己写东西的耐性和能力越来越不如以前。可能是因为越来越少去写东西吧。初高中的时候有一点自己感受到的东西就像记录下来,那时候会感觉自己真的好厉害,能想到这么多的东西。现在却突然发现当自己把这些都经历一遍之后,却越来越把自己的想法记录下来了。

这个blog也有好多年了。希望自己能一直写下去。不管一个月一篇还是一年一篇。只要google还在自己应该还会在这个上面写点什么吧。反正也没什么观众,随便写写。

再说回来的飞机上,一种物是人非,或者物非人是的感觉涌上心头。在宾大不管交了多少朋友,去过多少party,真正没什么顾忌去闹去作的人却永远是日语班的那一帮。这种感觉有可能永远会持续下去吧,而且自己也并不想失去。

然而,还是那一句话,life goes on. 对自己将来重要的永远是接下来的事情和人。Life moves on. 为了不断的前行,自己必须坚强,必须focus on前方的道路。只是在累的时候,能回到这帮人的怀抱里闹一闹,停下来怀念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爱你们。065,03日。

2010年6月30日星期三

James Simons

詹姆斯•西蒙斯:他是怎样做到的?

 提起巴菲特,投资者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提起詹姆斯•西蒙斯(James Simons),如果不事先透露他的基金经理身份,人们也许会误认为这只是一名美国NBA球员的名字。即使华尔街的专业投资人士,也未必听说过西蒙斯和他所创立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Renaissance Technologies)。
  天生的数学奇才
  现年71岁的西蒙斯满头银发,特别偏爱穿颜色雅致的衬衫,总是光脚随意地蹬一双loafers牌休闲鞋。在华尔街,韬光养晦是优秀的对冲基金经理恪守的准则,西蒙斯也是如此,即使是华尔街专业人士,对他及其旗下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也是所知甚少。然而在数学界,西蒙斯却是大名鼎鼎。1974年,他与陈省身联合发表了论文《典型群和几何不变式》,创立了著名的Chern-Simons理论。该几何理论被广泛应用到从超引力到黑洞的各大领域。两年后西蒙斯又获得数学领域里的最高荣誉———全美数学科学维布伦(Veblen)奖金。
  西蒙斯在数学方面有着天生的敏感和直觉, 1938年西蒙斯出生在波士顿牛顿镇。父亲是一个制鞋厂老板。他的数学天分在童年就展现无遗,当别的孩子还躲在妈妈怀里听童话故事的时候,他就开始思考数学问题了。3岁那年,西蒙斯对于汽车耗尽汽油的现象发生了兴趣:他认为汽油是不会被完全用尽的,因为如果每次用掉油量的一半,还会剩下一半,这样下去,最后肯定有剩余。这种想法和春秋时期庄子提出的“一尺之锤,日取其半,万世不竭”的思想有相似之处,也类似于古希腊学者Zeno提出的一个著名的悖论,这些想法体现了原始的微积分思想,对于一个3岁的幼童来说,就开始琢磨着类似的问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从牛顿高中毕业后,西蒙斯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学习数学。天资聪慧加上后天的刻苦努力使得他在大一的时候就达到了毕业生的水平。西蒙斯师从著名数学家Warren Ambrose和I.M.Singer。他经常以崇拜的眼光看着两位大师点完餐后,坐在餐厅讨论数学问题,直到深夜。西蒙斯对这种生活充满了向往。
  3年后,1958年,西蒙斯获得了学士学位。他来到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继续深造。在这里还有一段有趣的小插曲。据说西蒙斯刚入校的时候,想跟陈省身先生(美籍华人,20世纪著名几何学家,被国际数学界尊为“微分几何之父”,当时为伯克利的数学教授)学习微分几何,然而恰好陈先生那时去了欧洲。西蒙斯没有因此中断学习,他自己找书钻研,看懂了后贴出海报,让大家去听他讲。由于讲得很精彩,吸引了很多教授去旁听。1962年,23岁的西蒙斯拿到了博士学位。1961年~1964年,西蒙斯先后在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学教授数学,开始实现他的人生追求。
  然而由于经济和学术等各方面的种种压力,西蒙斯在1964年被迫离开了大学校园,进入美国国防部下属的一个组织———国防逻辑分析协会,进行代码破解工作。这份工作让他既有充裕的时间进行科研工作,又有足够的薪水养家糊口。然而没过多久,《时代》周刊上关于越南战争的残酷报道让他意识到他的工作实际上正在帮助美军在越南的军事行动,于是他向《新闻周刊》写信说应该结束战争。当他把他的反战想法告诉老板时,自然,他被解雇了。
  西蒙斯又回到了学术界,成为纽约州立石溪大学的数学系主任,在那里做了8年的纯数学研究。
  西蒙斯很少在金融论坛上发表演讲,他最喜欢数学会议,西蒙斯曾经在一个几何学研讨会上庆祝自己的60岁生日,为数学界和患有孤独症的儿童捐钱,在发表演讲时,更常常强调是数学使他走上了投资的成功之路。
  显然,拥有过人的数学基础是西蒙斯在基金界游刃有余的一个制胜法宝。比起基金经理人的身份,他更像是一位精通数学的书生,通过复杂的赔率和概率计算,最终打败了赌场的神话。
转战商界成绩斐然
  在数学上获得斐然成就后,西蒙斯开始寻找新的方向。关于他为何会从商,其中有个小插曲,据说西蒙斯曾经找到陈省身先生咨询是从政好还是经商好,陈先生告诉他,从政比数学复杂多了,不适合他,还是经商吧。于是西蒙斯就听从师训,转向了投资界。
  上世纪70年代早期,西蒙斯离开了纽约州立石溪大学,创立了私人投资基金。最初他也采用基本面分析的方式,例如通过分析美联储货币政策和利率走向来判断市场价格走势。1988年3月西蒙斯成立了一只对冲基金Medallion,最初主要涉及期货交易。当年该基金盈利8.8%,而1989年则开始亏损,西蒙斯不得不在1989年6月份停止交易。在接下来的6个月中,西蒙斯和普林斯顿大学数学家Henry Larufer重新开发了交易策略,并从基本面分析转向数量分析。
  此后,这只基金屡创辉煌。1988年以来,西蒙斯掌管的大奖章(Medallion)对冲基金年均回报率高达34%,这个数字较索罗斯等投资大师同期的年均回报率要高出10个百分点,较同期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年均回报率则高出20多个百分点;从2002年底至2005年底,规模为50亿美元的Medallion已经为投资者支付了60多亿美元的回报。这个回报率是在扣除了各种管理费和收益分成后得出的。值得一提的是,西蒙斯收取的这两项费用可能是对冲基金界最高的,相当于平均收费标准的两倍以上。
  针对不同市场设计数量化的投资管理模型,以电脑运算为主导,并在全球各种市场上进行短线交易,是西蒙斯的成功秘诀。对于数量分析型对冲基金而言,交易行为更多是基于电脑对价格走势的分析,而非人的主观判断。文艺复兴科技公司主要由3个部分组成,即电脑和系统专家、研究人员以及交易人员。西蒙斯每周都要和研究团队见一次面,和他们共同探讨交易细节以及如何使交易策略更加完善。不过西蒙斯对交易细节守口如瓶,除了公司200多名员工外,没有人能够得到他们操作的任何线索。
  作为一位数学家,西蒙斯知道靠幸运只有1/2的成功概率,要战胜市场必须以周密而准确的计算为基础。Medallion主要通过研究市场历史数据来发现统计相关性,以预测期货、货币、股票市场的短期运动,并通过数千次快速的日内短线交易来捕捉稍纵即逝的市场机会,交易量之大甚至有时能占到整个NASDAQ交易量的10%。当交易开始,交易模型决定买卖品种和时机,但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比如市场处在极端波动的时候,交易会切换到手工状态。
  西蒙斯曾经透露,公司对交易品种的选择有三个标准:即公开交易品种、流动性高,同时符合模型设置的某些要求。他表示,“我是模型先生,不想进行基本面分析,模型的优势之一是可以降低风险。而依靠个人判断选股,你可能一夜暴富,也可能在第二天又输得精光。”
华尔街的异类
  对冲基金行业一直拥有 “黑箱作业”式的投资模式,可以不必向投资者披露其交易细节。而在一流的对冲基金投资人之中,西蒙斯先生的那只箱子据说是“最黑的”。
  就连优秀的数量型对冲基金经理也无法弄清西蒙斯的模型究竟动用了哪些指标,“我们信任他,相信他能够在股市的惊涛骇浪中游刃有余,因此也就不再去想电脑都会干些什么之类的问题”,一位大奖章基金的长期投资者说。当这位投资者开始描述西蒙斯的投资方法时,他坦承,自己完全是猜测的。
  不过,每当有人暗示西蒙斯的基金缺乏透明度时,他总是会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其实所有人都有一个黑箱,我们把他称为大脑”。西蒙斯指出,公司的投资方法其实并不神秘,很多时候都是可以通过特定的方式来解决的。当然,他不得不补充说,“对我们来说,这其实不太神秘”。
  在纽约,有一句名言是:你必须非主流才能入流(You have to be out to be in),西蒙斯的经历似乎刚好是这句话的注解。在华尔街,他的所作所为总是让人感到好奇。
  西蒙斯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总部位于纽约长岛,那座木头和玻璃结构的一层楼建筑从外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脑库,或者是数学研究所。和很多基金公司不同的是,文艺复兴公司的心脏地带并不是夜以继日不停交易的交易室,而是一间有100个座位的礼堂。每隔半个月,公司员工都会在那里听一场科学演讲。
  令人惊讶的还不止这些。西蒙斯一点也不喜欢华尔街的投资家们,如果你想去文艺复兴科技公司工作的话,华尔街经验反而是个瑕疵。在公司的200多名员工中,将近二分之一都是数学、物理学、统计学等领域顶尖的科学家,所有雇员中只有两位是金融学博士,而且公司从不雇用商学院毕业生,也不雇用华尔街人士,这在美国的投资公司中堪称绝无仅有。
  “我们不雇用数理逻辑不好的学生”,曾经在哈佛大学任教的西蒙斯说,“好的数学家需要直觉,对很多事情的发展总是有很强的好奇心,这对于战胜市场非常重要。”文艺复兴科技公司拥有一流的科学家,其中包括贝尔试验室的著名科学家Peter Weinberger和弗吉尼亚大学教授Robert Lourie。他还从IBM公司招募了部分熟悉语音识别系统的员工。“交易员和语音识别的工作人员有相似之处,他们总是在猜测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人员流动在西蒙斯的公司里几乎是不存在的。每6个月,公司员工会根据业绩收到相应的现金红利。据说半年内的业绩基准是12%,很多时候这个指标可以轻松达到,不少员工还拥有公司的股权。西蒙斯很重视公司的气氛,据说他经常会和员工及其家属们分享周末,他们曾一起飞去百慕大度假。与此同时,每一位员工都发誓要保守公司秘密。
  西蒙斯可能不算沙场上统领全军级的人物,但绝对是一位所向披靡的战将。这位前美国国防部代码破译员和数学家似乎相信,对于如何走在曲线前面,应该存在一个简单的公式,而发现这个公式则无异于拿到了通往财富之门的入场券。

妞妞 2

 上周刚写完妞妞的事情,当时多少带了点绝望和无奈的情绪。 结果周五尝试了一下让她在晚上8点多之后哭了十分钟之后睡眠就改观了好多。当时一般晚上7点半给她奶睡之后在8点多的时候会醒一下。之前的方法就是去安慰一下让她睡。之后9点多快10点的时候会再醒一次,一般那个时候我就过去安慰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