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30日星期三

Have a Nice Day

James Simons

詹姆斯•西蒙斯:他是怎样做到的?

 提起巴菲特,投资者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提起詹姆斯•西蒙斯(James Simons),如果不事先透露他的基金经理身份,人们也许会误认为这只是一名美国NBA球员的名字。即使华尔街的专业投资人士,也未必听说过西蒙斯和他所创立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Renaissance Technologies)。
  天生的数学奇才
  现年71岁的西蒙斯满头银发,特别偏爱穿颜色雅致的衬衫,总是光脚随意地蹬一双loafers牌休闲鞋。在华尔街,韬光养晦是优秀的对冲基金经理恪守的准则,西蒙斯也是如此,即使是华尔街专业人士,对他及其旗下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也是所知甚少。然而在数学界,西蒙斯却是大名鼎鼎。1974年,他与陈省身联合发表了论文《典型群和几何不变式》,创立了著名的Chern-Simons理论。该几何理论被广泛应用到从超引力到黑洞的各大领域。两年后西蒙斯又获得数学领域里的最高荣誉———全美数学科学维布伦(Veblen)奖金。
  西蒙斯在数学方面有着天生的敏感和直觉, 1938年西蒙斯出生在波士顿牛顿镇。父亲是一个制鞋厂老板。他的数学天分在童年就展现无遗,当别的孩子还躲在妈妈怀里听童话故事的时候,他就开始思考数学问题了。3岁那年,西蒙斯对于汽车耗尽汽油的现象发生了兴趣:他认为汽油是不会被完全用尽的,因为如果每次用掉油量的一半,还会剩下一半,这样下去,最后肯定有剩余。这种想法和春秋时期庄子提出的“一尺之锤,日取其半,万世不竭”的思想有相似之处,也类似于古希腊学者Zeno提出的一个著名的悖论,这些想法体现了原始的微积分思想,对于一个3岁的幼童来说,就开始琢磨着类似的问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从牛顿高中毕业后,西蒙斯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学习数学。天资聪慧加上后天的刻苦努力使得他在大一的时候就达到了毕业生的水平。西蒙斯师从著名数学家Warren Ambrose和I.M.Singer。他经常以崇拜的眼光看着两位大师点完餐后,坐在餐厅讨论数学问题,直到深夜。西蒙斯对这种生活充满了向往。
  3年后,1958年,西蒙斯获得了学士学位。他来到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继续深造。在这里还有一段有趣的小插曲。据说西蒙斯刚入校的时候,想跟陈省身先生(美籍华人,20世纪著名几何学家,被国际数学界尊为“微分几何之父”,当时为伯克利的数学教授)学习微分几何,然而恰好陈先生那时去了欧洲。西蒙斯没有因此中断学习,他自己找书钻研,看懂了后贴出海报,让大家去听他讲。由于讲得很精彩,吸引了很多教授去旁听。1962年,23岁的西蒙斯拿到了博士学位。1961年~1964年,西蒙斯先后在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学教授数学,开始实现他的人生追求。
  然而由于经济和学术等各方面的种种压力,西蒙斯在1964年被迫离开了大学校园,进入美国国防部下属的一个组织———国防逻辑分析协会,进行代码破解工作。这份工作让他既有充裕的时间进行科研工作,又有足够的薪水养家糊口。然而没过多久,《时代》周刊上关于越南战争的残酷报道让他意识到他的工作实际上正在帮助美军在越南的军事行动,于是他向《新闻周刊》写信说应该结束战争。当他把他的反战想法告诉老板时,自然,他被解雇了。
  西蒙斯又回到了学术界,成为纽约州立石溪大学的数学系主任,在那里做了8年的纯数学研究。
  西蒙斯很少在金融论坛上发表演讲,他最喜欢数学会议,西蒙斯曾经在一个几何学研讨会上庆祝自己的60岁生日,为数学界和患有孤独症的儿童捐钱,在发表演讲时,更常常强调是数学使他走上了投资的成功之路。
  显然,拥有过人的数学基础是西蒙斯在基金界游刃有余的一个制胜法宝。比起基金经理人的身份,他更像是一位精通数学的书生,通过复杂的赔率和概率计算,最终打败了赌场的神话。
转战商界成绩斐然
  在数学上获得斐然成就后,西蒙斯开始寻找新的方向。关于他为何会从商,其中有个小插曲,据说西蒙斯曾经找到陈省身先生咨询是从政好还是经商好,陈先生告诉他,从政比数学复杂多了,不适合他,还是经商吧。于是西蒙斯就听从师训,转向了投资界。
  上世纪70年代早期,西蒙斯离开了纽约州立石溪大学,创立了私人投资基金。最初他也采用基本面分析的方式,例如通过分析美联储货币政策和利率走向来判断市场价格走势。1988年3月西蒙斯成立了一只对冲基金Medallion,最初主要涉及期货交易。当年该基金盈利8.8%,而1989年则开始亏损,西蒙斯不得不在1989年6月份停止交易。在接下来的6个月中,西蒙斯和普林斯顿大学数学家Henry Larufer重新开发了交易策略,并从基本面分析转向数量分析。
  此后,这只基金屡创辉煌。1988年以来,西蒙斯掌管的大奖章(Medallion)对冲基金年均回报率高达34%,这个数字较索罗斯等投资大师同期的年均回报率要高出10个百分点,较同期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年均回报率则高出20多个百分点;从2002年底至2005年底,规模为50亿美元的Medallion已经为投资者支付了60多亿美元的回报。这个回报率是在扣除了各种管理费和收益分成后得出的。值得一提的是,西蒙斯收取的这两项费用可能是对冲基金界最高的,相当于平均收费标准的两倍以上。
  针对不同市场设计数量化的投资管理模型,以电脑运算为主导,并在全球各种市场上进行短线交易,是西蒙斯的成功秘诀。对于数量分析型对冲基金而言,交易行为更多是基于电脑对价格走势的分析,而非人的主观判断。文艺复兴科技公司主要由3个部分组成,即电脑和系统专家、研究人员以及交易人员。西蒙斯每周都要和研究团队见一次面,和他们共同探讨交易细节以及如何使交易策略更加完善。不过西蒙斯对交易细节守口如瓶,除了公司200多名员工外,没有人能够得到他们操作的任何线索。
  作为一位数学家,西蒙斯知道靠幸运只有1/2的成功概率,要战胜市场必须以周密而准确的计算为基础。Medallion主要通过研究市场历史数据来发现统计相关性,以预测期货、货币、股票市场的短期运动,并通过数千次快速的日内短线交易来捕捉稍纵即逝的市场机会,交易量之大甚至有时能占到整个NASDAQ交易量的10%。当交易开始,交易模型决定买卖品种和时机,但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比如市场处在极端波动的时候,交易会切换到手工状态。
  西蒙斯曾经透露,公司对交易品种的选择有三个标准:即公开交易品种、流动性高,同时符合模型设置的某些要求。他表示,“我是模型先生,不想进行基本面分析,模型的优势之一是可以降低风险。而依靠个人判断选股,你可能一夜暴富,也可能在第二天又输得精光。”
华尔街的异类
  对冲基金行业一直拥有 “黑箱作业”式的投资模式,可以不必向投资者披露其交易细节。而在一流的对冲基金投资人之中,西蒙斯先生的那只箱子据说是“最黑的”。
  就连优秀的数量型对冲基金经理也无法弄清西蒙斯的模型究竟动用了哪些指标,“我们信任他,相信他能够在股市的惊涛骇浪中游刃有余,因此也就不再去想电脑都会干些什么之类的问题”,一位大奖章基金的长期投资者说。当这位投资者开始描述西蒙斯的投资方法时,他坦承,自己完全是猜测的。
  不过,每当有人暗示西蒙斯的基金缺乏透明度时,他总是会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其实所有人都有一个黑箱,我们把他称为大脑”。西蒙斯指出,公司的投资方法其实并不神秘,很多时候都是可以通过特定的方式来解决的。当然,他不得不补充说,“对我们来说,这其实不太神秘”。
  在纽约,有一句名言是:你必须非主流才能入流(You have to be out to be in),西蒙斯的经历似乎刚好是这句话的注解。在华尔街,他的所作所为总是让人感到好奇。
  西蒙斯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总部位于纽约长岛,那座木头和玻璃结构的一层楼建筑从外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脑库,或者是数学研究所。和很多基金公司不同的是,文艺复兴公司的心脏地带并不是夜以继日不停交易的交易室,而是一间有100个座位的礼堂。每隔半个月,公司员工都会在那里听一场科学演讲。
  令人惊讶的还不止这些。西蒙斯一点也不喜欢华尔街的投资家们,如果你想去文艺复兴科技公司工作的话,华尔街经验反而是个瑕疵。在公司的200多名员工中,将近二分之一都是数学、物理学、统计学等领域顶尖的科学家,所有雇员中只有两位是金融学博士,而且公司从不雇用商学院毕业生,也不雇用华尔街人士,这在美国的投资公司中堪称绝无仅有。
  “我们不雇用数理逻辑不好的学生”,曾经在哈佛大学任教的西蒙斯说,“好的数学家需要直觉,对很多事情的发展总是有很强的好奇心,这对于战胜市场非常重要。”文艺复兴科技公司拥有一流的科学家,其中包括贝尔试验室的著名科学家Peter Weinberger和弗吉尼亚大学教授Robert Lourie。他还从IBM公司招募了部分熟悉语音识别系统的员工。“交易员和语音识别的工作人员有相似之处,他们总是在猜测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人员流动在西蒙斯的公司里几乎是不存在的。每6个月,公司员工会根据业绩收到相应的现金红利。据说半年内的业绩基准是12%,很多时候这个指标可以轻松达到,不少员工还拥有公司的股权。西蒙斯很重视公司的气氛,据说他经常会和员工及其家属们分享周末,他们曾一起飞去百慕大度假。与此同时,每一位员工都发誓要保守公司秘密。
  西蒙斯可能不算沙场上统领全军级的人物,但绝对是一位所向披靡的战将。这位前美国国防部代码破译员和数学家似乎相信,对于如何走在曲线前面,应该存在一个简单的公式,而发现这个公式则无异于拿到了通往财富之门的入场券。

2010年6月29日星期二

@home

还是泪流满面,不是因为看什么感动了或是看到之前的留言,只是因为感冒。。。快点好起来啊,明天我一定要去上学了!!虽然可能得带一盒面巾纸去。。。

感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虽然不是influenza(说实话看到这个化验结果有点失望的,不过一想会省好多钱,所以就顿时把邪恶的想法收回去了),但是还是很难受,成天咳啊咳,鼻涕和眼泪都止不住,还连着打喷嚏。

不上学总给自己一种很强的罪恶感,并不是因为上学我就怎么好好学了,只是因为自己的生活从正规上脱离之后会有一种不适应的空虚感。日本的病毒很强,我只能这么很主观的说,因为我实在实在很久很久没有得过这么大的一场感冒了......一天天躺在床上睡,还是睡不够,病毒还是照样的在我的身体里肆虐,我的白血球们一定要争气啊!!!有那么多药帮你呢,怎么就不能给我man点啊!!!干掉他们!!!连续吃了2次西瓜,昨天还吃到了银耳汤(谢谢路路~),但是感冒的病毒还是那么的强硬。药也吃了,医院也去了,该破费的都破费了,明天应该能好了吧。

来到东京之后3个月了,这个学期也马上要结束了,不过东京这个城市依旧没有让我喜欢起来,真的,一点也没有。虽然多少有点心理的原因,但是客观上面也有很多原因啊。蚊子好多,害我重病,而且是2次,住的地方这么小还热还贵还远,到哪里都是一片一片的人,夏天那么的闷热,还有梅雨 usw... 没办法,我是为了这个学校而来这里的,也许4年的时间能让我喜欢上这里?maybe, maybe not 毕竟我是Aquarius的.

夏天,最不喜欢的季节。而且今天才发现竟然还没有进入7月份!!!这个夏天该怎么过啊,刚迈进夏天一步就把我撂倒了,今年的夏天必然是一个锻炼人的季节。射箭的合宿应该不去了,有打工,还因为太累了,体力的话8月份自己练吧(但愿自己能坚持下来)。还有打工,人家那么相信我,我肯定得好好干,这个8月份又得跟自己低效率的CPU作斗争了。

不知不觉2010也过去了一半了,眼看就要2012了。其实我真挺希望2012的末日是真的的。感觉那样的话好歹会让人感觉大家都是一样的平等。不管你是穷人还是富人,不管你地位显赫还是9品芝麻官,不管在哪里生活,不管在世界上逗留了多长时间,世界的末日就是末日。这种最终的平等让人不满,但是无法不让人觉得不公平。公平究竟是件好事还是坏事,不管了,我生病,关我什么事。

2010年6月24日星期四

好久没来了

好久没来了, pure snow

差不多一个月了吧。这一个月习惯了每天很晚睡;习惯了对着电脑发呆;习惯了10点图书馆的轻音乐响完之后自己静静的离开座位,在寂静的校园里散步;习惯了周一到周四的焦头烂额,习惯了周五到周日的无所事事。。。过的是好还是坏,自己也不知道。

要考试了,所以又得专心去学了。时不时的回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最后看来都是minority。总被人说男的只要事业成功有钱之后要什么样女的都行,甚至连女生都这么说。虽然自己不想这样,自己的路想自己走,但是似乎最后的路总会是别人走过的。不去想了,一切都随缘吧。

一月二十七日晨 姥姥

 不知道第多少次梦到了姥姥,赶紧记录下来。 梦里姥姥总是那么和善。 地点也总是在以前的9栋。 姥姥坐在她床边的木头椅子上,在低头咕弄什么 。我在姥姥身边,能闻到姥姥的味道,就是混合老人和甘草片的味道。还能听到她呼吸时候的气管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应该是长期气管炎导致的声音。我在地上收...